第98章 你赔我一个新的就好
第98章 你赔我一个新的就好
结束了口舌之战,我上了滕柯的车子。
但没成想,当我们的车子开出去以后,周子昂的那辆路虎,就跟了出来。
我们的车子在前,他的车子就穷追不舍的在后。
过了一会儿,我收到了周子昂发来的微信语音。
我点开,那头是他狂躁的指责声,“唐未晚,你在我们还未离婚的期间,就擅自跟别的男人出去住宿,你以为你很高尚?就算是离婚,你也不会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东西!”
我谈然的回复道:“我从没打算在你身上拿走什么,毕竟你现在穷的,就只剩裤衩了。”
没过五秒,周子昂又发来了一条极为嘲讽的语音,“你别高兴的太早,我之前早就听说,你让记者拍摄的视频,已经被媒体封杀并且扣下了,你现在,根本没有能指证我婚内出轨的证据!”
我笑道:“你当袁桑桑肚子里的孩子是空气?一个屁就能放出去了?”
我说完这话,开车的滕柯憋不住的笑出了声。
我尴尬的侧头看着他,说:“你笑什么,我这很严肃的骂人呢!”
滕柯摇摇头,转移话题的问道:“回你家?还是回我家?”
我愣神,“我为什么要回你家?”
滕柯想了一想,点点头,“嗯,也是,问的有点多余了。”
我切了一声,“老糊涂了吧你!”
这时,周子昂的语音信息传了过来。
“唐未晚!袁桑桑肚子里的孩子,我想说成谁的,就是谁的!你以为你一身正气的,就能打倒我?你也太天真了!”
听完这段话,我们的车子旁,就响起了一阵轰隆的引擎加速声。
我和滕柯纷纷侧头看了过去,结果发现,不要脸的周子昂,正踩着油门,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。
周子昂故意打开车窗,很不屑的瞥了我们一眼,而婆婆呢,探头就往我们的车子上吐痰。
滕柯嫌恶的嗯了一声,说道:“唐未晚,我可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事。”
我丧着脸,“我比你还恶心好吗!”
滕柯摇摇头,“看来不治治他,是不行了。”
说完,滕柯很邪魅的勾了唇角,他一脚油门踩下,车子嗡的一声,就蹿了出去。
我倒是很想知道,滕柯这几千万的车子,跟周子昂两百万的车子,到底谁的厉害。
雷厉风行间,我快速的系好了安全带,滕柯在即将超越周子昂的车子前,他猛然的转动了方向盘。
紧接着,我听到了两辆车子摩擦的声音,滕柯的车子迅速停在路边,而周子昂的车子,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。
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车外的状况,周子昂的路虎车,被摩擦掉了后视镜,而撞了电线杆的位置,豁进去了一个大口子。
而滕柯的车子呢,只是车门那一块,有了磨损,大概重新喷漆就好,但是这豪车的消耗,也肯定是要好多好多钱了。
滕柯的车子停稳,他悠哉的拧开了一瓶矿泉水,递到我手中,说:“你脸都吓白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的确,嘴唇都白了……
车外,周子昂晃晃悠悠的跑下了车,他径直冲到了我们的车边,大骂道:“下车!你们给我下车!”
滕柯按了一下我的肩膀,示意我不要动。
他打开了车门,直挺挺的,就走到了周子昂的面前。
周子昂在面对滕柯时,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胆怯,他指了指副驾驶上的我,大骂道:“唐未晚你给我下来!这一定是你指示的!”
滕柯回头看了我一眼,命令道:“唐未晚,把脸转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
我不明白滕柯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还是乖乖的,转了过去。
而紧接着,我听到滕柯打开了后备车厢,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类似铁棍的东西,虽然我看不见,但是,那棍子拖地的吱啦声,特别刺耳。
我还是忍不住的,探头看了出去,结果……我看到,滕柯举起手中的铁棍,朝着那辆已经快要报废的路虎,就砸了过去。
车玻璃全碎,一大片的玻璃,碎成了渣渣。
滕柯将铁棍扔在了地上,他单手插兜的站在周子昂的面前,而周子昂,已被吓得面目全非。
滕柯指了指地上的铁棍,冷淡道:“为了公平起见,我给你一个机会,砸我的车,但我有一个要求,不能伤到唐未晚。”
周子昂微微驼背,眼神游离的看了看地上的铁棍,又看了看滕柯造价几千万的车子,他害怕极了,那全身上下流露出的恐惧感,很难不让人捕捉到。
滕柯提醒了他一句,“不砸么?不需要你赔偿。”滕柯转手指了指身后咖啡店门口的摄像头,“我还特意选了一个有监控的地方,就等你来指控我。”
面对滕柯充满挑衅的话,周子昂是彻底的怂了,他忍着满腔的怒火,死死的定在原地,不为所动。
而这时,婆婆扶着额头,走下了车,她踉跄的走到了那个铁棍的旁边,弯身就要去捡棍子,并骂道:“子昂!你给我揍他!往死里揍他!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竟然敢撞我们的车子!他知道我们的车子值多少钱吗!让他赔!”
婆婆捡起铁棍,就要去砸滕柯的车子。
周子昂手快,一把抱住婆婆,低声劝道:“妈!他的车子几千万,你别犯傻!”
婆婆立马就扔掉了手里的棍子,一动都不敢动。
滕柯两步走到了周子昂的面前,微微颔首,嗓音厚重道:“既然你认为唐未晚在勾引我,那你就应该清楚她于我是什么身份,今天的事,我记你一笔,如果再有第二次……”
滕柯轻轻拍了拍周子昂的肩膀,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转身,滕柯上了车,他利落的重新发动了车子,装酷又潇洒的,重新上了路。
我稍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,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本本,和一支笔,开始在本上做记录。
滕柯瞥了我一眼,问道:“你干嘛呢?还用小本本记周子昂的仇?”
我故作镇静的说:“不是,我在记你对我的恩情,我发现我最近……欠你的人情好像越来越多了……那个……你车子的损伤,我恐怕不能一时还清,我分期吧!还有你帮我爸爸请外国医生的费用……我大致算一下……”
滕柯笑着打断了我,“行,你要还也行,车子修理费,没有二百万下不来;医生我是用私人航班接来的,来回往返一百万左右;刚刚我扔出去的那个铁棍,是CA刚出的新款手杖,本来是给朋友带的,定制款,八十万,你清算一下,你欠我多少。”
说完这些,他侧头冲我微微笑了笑,那笑容,真是既可怕,又慎人。
而我在听了这乱七八糟的数字后,差点哭出来。
我轻轻的戳了一下他的手臂,苦戚戚的说:“咱们掉头行吗?先把那个手杖……捡回来……”
滕柯冷冷一笑,“已经坏掉了,两截了,你赔我一个新的就好。”